刘哲：做学术蓝海的拓荒者，做豆蔻年华的引路人

刘哲   博士，天津大学医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我校首届临床医学专业本科生班主任。

序言

5月23日，一个晴朗的周六午后，我们与刘哲老师约定好的电话采访从一句问候开始。在新冠疫情的特殊时期，他一边忙于日常教学，一边忙于科研攻关，周六才稍稍有些属于自己的时间。于是在午饭后，我们开始了师生间的谈叙，也渐渐地进入了属于他的“视界”。

问：刘老师，您好！很荣幸有机会采访您。我们了解到您过去在国外工作过多年，积累了丰富的科研工作经验，关于您的专业方向和科研领域，能不能简单给我们做个介绍呢？

刘哲：很高兴利用周末的时间和两位同学聊聊天。

我本科就读于四川大学化学学院的应用化学专业，大学毕业后考入了中国科学院。那时候，中科院是最早招收硕博连读研究生的科研机构。在中科院化学研究所，我攻读了有机合成化学专业，主要研究药物活性中间体的合成方法学、分子识别等。2007年，我从中科院博士毕业后前往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主要工作包括放射性核素标记与乳腺癌、黑色素瘤的PET成像等内容。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全新的研究领域，使我接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和技能，比如探针材料、分子影像、生物实验与评价方法等等，也大大拓宽了自己的眼界。2009年初，我转去了德国亚琛工业大学医学院，回国后在中科院生物材料研究所工作，再到加入天津大学医学部。

2019年参加中国肿瘤学大会并作分会场报告

这前前后后的工作和各阶段的履历基本形成了一个研究闭环，把不同学科、不同领域接触到的一些知识、技能有机串连在一起，每个涉及的方向都对我目前的研究有所助益，也让我深深感受到了跨学科、跨领域研究的魅力。关于科研，我不大愿意把自己的研究局限在一个狭窄的领域里，我们科研人员应该有一定的研究宽度，当然也要有自己的重点和一技之长。我当前主要研究的功能生物医用材料领域，既包含药物递送，也涵盖药物载体，还囊括医学成像，涉及到材料、生物、化学、医学等多个学科，面向临床切合实际应用，有充分的研究空间和自由度。因此，每天的工作充满了未知和惊喜，我非常享受其中的乐趣。

问：您能讲讲您取得了哪些主要的研究成果吗？这些研究成果对于实际应用有着怎样的意义呢？

刘哲：我们近几年的工作成果主要集中在发展新型无创（或微创）疾病诊断与治疗策略，特别是融合多模式医学影像技术构建具有临床转化前景的诊疗材料，结合现有医学设备进行临床转化与应用。比如我们运用功能性多肽作为载体，利用其自组装性质负载光敏或声敏物质，结合体外光学或声学手段开展体内原位肿瘤灶的光动力或声动力治疗。这一治疗方案具有无创与精准靶向的优势，无需传统外科手术切除或放化疗药物的有创治疗，极大减轻了治疗过程带来的痛苦与风险，也有利于病患的良性预后与尽早康复，同时还能与现有临床设备密切配伍，已经有临床医生与我们联系希望将该技术应用于后期的临床转化与应用研究。

因此我们对所取得这些成果充满期望，也非常有信心能够为重大疾病的治疗方案带来新的变革。我觉得医学研究既有其细微精巧、高端前沿的一面，也有注重实用、产生实效的一面，在医学科学技术的创新过程中，开发出有实用价值的成果一直是我们孜孜以求的终极目标，既能将多领域最先进的研究成果应用于医学，也能密切结合临床现实少走弯路、节省成本，最大程度地实现技术落地与转化，虽然很多时候感到达到这个目标很难，但终其一生如果能够为此做出一点点成绩，那就是非常幸运和自豪的了。

问：刚才您提到在研究方向上经历了一个较大的转变，想必您在科研道路上也一定遇到了很多困难，能不能和我们分享一下您是如何解决这些困难的呢？

刘哲：我在博士毕业之后到美国去做研究，可以说是接触到一个与之前完全陌生的领域，当时感觉确实比较困难。比如，之前我读一篇大概三四页的文献，十分钟就可以读完并掌握核心内容。但刚接触医学文献时，大概要花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通读一遍，很多医学的专业术语、病理知识等等还让人摸不着头脑，是个非常耗时耗力的过程。对此情况也没有什么捷径可言，只能沉下心来仔细去精读重点的文献，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我突破了瓶颈期，后面的过程就相对顺利、水到渠成了。

所以，当我们进入任何一个陌生行业的时候，初期都会是痛苦的，会遇到各种困惑和难题，但是只要坚持下来，经过学习和磨合，你会发现问题越来越少，后续的工作就能应对自如、游刃有余了。

2007年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校园

再如，我在初到美国和德国工作时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都是所在实验室建立最初的成员。在美国，我是实验室的第一个成员；在德国，我是实验室的第一个博士后。所以除了要适应环境和完成实验之外，还要做很多其他的工作，比如订购仪器、设备、药品、试剂等等，相当于担任了实验员、管理员、秘书等多个角色。对于刚接触新的环境、新的专业方向的我，困难是显而易见的。很多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很多次在深夜两三点才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又赶回学校听学术报告。但正是这些培养了我独立科研、独立探索的能力，给了我锻炼和启发，也帮助我在刚回国的日子里，在一个相对成熟的研究领域里找到了新的学科生长点，确立了自己有特色的研究方向。

我认为，搞科研切不可人云亦云，而应该因地制宜、因人而异，在大家都研究的方向中避开热点，努力找到有前景、有特色的蓝海领域去钻研。特别是我们年轻的科研人员，要有自己的思考和见解，根据自身基础和对学科发展的判断确定适合自己的研究方向，沉下心来做出阶段性、标志性的成果，这个就是通常所讲的原始创新。

问：根据您的亲身经历，您最想提醒在科研道路上的青年哪一点呢？

刘哲：我觉得不管是对正在求学的学生而言，或是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青年教师而言，很重要的一点是对自己要有清晰的、明确的定位。这种自我定位涉及到自己要选择从事哪个方向，自己的优势与特长在哪里，能够结合自己已有的工作基础，在原有方向上发掘、开拓出新的学科生长点。

2019年天津大学工会教师节欢庆会医学部青年教师合影（左2为刘哲老师）

对于青年教师而言更是如此，在求学期间的研究内容大多是由导师指定的，但当成为一个独立的科研人员之后，是不是还要沿袭以前相同的方向，还是要经过探索开辟一个与之前相关联的、有特色的新的研究领域，当然这个探索过程是困难的、充满风险的，但也是值得去做的。经过十年左右的积累，相信年轻的科研人员能够慢慢成长为一个成熟的、有自身特色的、独立的科研工作者，并且能够带领一支有特色的研究队伍。我认为不管是学生还是教师，都需要有意识地去培养准确定位这方面的能力，这也应该成为评价科研人员或学生独立工作能力的一个重要指标。

问：您认为海外工作经历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主要体现在哪里？

刘哲：在国外工作这几年，对我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不仅对于科学研究，还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首先，它锻炼了一个人的自理能力。如何安排自己的时间、如何规划自己的未来、如何有条不紊地打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处理自己的心情和情绪等等，对自己都是一种考验和锤炼。其次，它还锻炼了一个人的交往能力，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共事可以学习多方面的知识，体会世界文明的多姿多彩，感受多元文化的碰撞，见贤思齐，取长补短，这种体验有利于开拓视野，培育开放的理念与宏观的格局。

当初，我拿到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offer的时候非常高兴，因为它在科学研究、学术交流、产业影响力等各个方面都是大家向往的求学去处。在这样的学府学习，你可以近距离地感受到顶尖的科研环境，顶尖的科研人员是怎样去思考，顶尖的科研成果如何完成等等。

我还记得，有一次看到一位大约60多岁的老教授，他身穿白大褂、带着手套、拿着样品从一间实验室走出来。当时我深受感触——一位花白头发的教授还亲自在实验台做实验，亲手操作分析样品，可见从事科学研究不是一份安逸的工作，需要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这件事直到现在还时时提醒我，对于实验结果不能只停留在一些美好的数据，还要善于带领学生进行尝试，探寻其中有价值的信息，哪怕是负面的、失败的结果，也要从第一手材料中分析潜在的创新点，在失败的案例里挖掘内在的闪光点。科学研究一旦脱离了一线，就会不接地气，就会失真，就会跑偏。

问：我们了解到您在2018年底编写出版了天津大学医学部首部英文专著——《Advances in Functional Micro-/Nanoimaging Probes》，您能给我们讲一讲编写这本书的初衷吗？

刘哲：我研究医学影像与分子探针这个方向已有十年，2016年初我到兰州参加学术会议，期间一位出版社编辑与我接触，令我逐渐萌生了写书的想法。

其实，编写一本书和发表论文不太一样。写书要注重理清一个专题、一个学科方向的前因后果，要清晰地叙述发展的由来、历史渊源、技术现状、实际应用、存在问题、解决方案、未来趋势及展望等内容，而发表论文主要着重于技术的创新性。当时考虑到自己从事这个方向有一段时间了，可以把自己近十年的理解系统地总结归纳一下，前后花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完成了这本专著。

我在写书的过程中注意到，在传统医学影像学科里，可视化医学的概念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这个概念甚至超出了医学影像学的范畴，也在介入医学、手术机器人、人工智能+医疗等多个新兴交叉学科中得到了快速发展和应用。针对这样一个新的学科发展趋势，或者说一个新的学科生长点，我和出版社的编辑联系，最终商定了另外一本书的约稿，目前这本书已在编写校对中，将于今年的六七月份交由出版社出版发行，这将是我们天津大学医学部第二部英文专著。第二本书结合了如今最新的发展趋势，它对于推动学科发展、促进技术进步有重要意义，我们也期待这本书能够将最新的专业知识传授给广大学生，使他们接触到更多、更前沿的专业信息，开拓他们的视野，构建全新的知识体系。

经历过这两本书的编写后，我对写书的意义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在写作过程中，作者可以把一些自己对于学科、技术的理解融入其中，因此，书里面蕴含一些思想、主观性的东西会比学术论文更多一些。而在书籍出版若干年之后，这本书是否对于一个学科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是否给了读者一个新的视角去审视一个哪怕是传统的学科，这些影响可能更长久、更深远。所以，将来我们的老师们可以在这方面多着力，为进一步丰富我们的教学内容与形式，也为了推动学科成长、发展与建设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同时，也可以为我们的本科、研究生等学生们提供参与的机会和平台，让他们尽可能多地接触学术专著编写与科研等相关工作，帮助他们把专业所学知识更密切地归纳整理，发挥用武之处。

问：刘老师，我们知道除了教学与科研之外，还担任天津大学第一届临床医学本科专业的班主任，能不能谈一谈您为这项工作所做的准备、遇到的问题、获得的收获以及和同学们相处的趣事吗？

刘哲：非常荣幸医学部交给我一个光荣的任务，在去年我校首届临床医学本科生入学时由我作为学生的班主任，这既是学部对我的信任，也是我对学生们的一份责任与义务。坦率地讲，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准备，我觉得同任何一个特定年龄段的人相处，真诚是重要的，待人友善、为人随和，对于学生们更是如此。他们是我校第一届临床医学本科生，孩子们从五湖四海、全国各地，以优异的成绩考进天津大学，对于我们学校、学部的发展有着特殊的意义。学部非常重视大家专业的学习、技能的培养、人格的塑造、人文的关怀，而我作为班主任应该在这几方面做大家的贴心向导与引路人。

2019年我校首届临床医学本科班中秋欢庆会（第二排右5为刘哲老师）

在与同学们相处的过程中，我非常喜欢与大家聊聊天，与大家分享我的人生经历。记得在第一次班会上，我一个人和大家讲了40多分钟，分享了当年我大学入学时的感受、大学四年的经历、大学成长的历程与大学的收获与所得。大学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这个时期不仅是学习知识的花样年华，也是一个人性格养成、人格塑造的关键阶段。在和同学们交流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大家的所想、所感与所惑，这些对我如何更好地承担班主任的角色、组织与开展班级活动有了新的启发，同时也时刻提醒自己以一种更加平实的姿态了解学生，走进学生的世界，做他们的知心人。和同学们在一起常常感到很真实、很踏实、很温暖，就像大家同在一条船上，同舟共济，互助合作，共同驶向大学生活幸福的彼岸。

问：我觉得阅历丰富的老师会比年轻老师带给学生更多经验性的东西，也会对学生的成长、学习、生活更关心。能谈谈您作为班主任对如今年青一代人的总体印象如何呢？

刘哲：现在的青年人，包括学生和青年教师在内，他们有追求，有朝气，有抱负，有主见。希望我们年青一代能够结合所学所想，将美好的愿景与坚持不懈的努力有机结合，做到“知行合一”，将美好的期许与未来憧憬落实在日常学习与工作中，做到“脚踏实地”。古往今来，不乏有想法、有抱负的人，但能够把“想”与“做”结合起来，把一件事情从一而终坚持下来并最终实现的人却为数不多，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我们年轻人去思考的问题。特别是随着生活的环境日益优渥，我们更应该秉持严谨求实的态度，“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戒骄戒躁，以实际行动践行年轻人奋发图强的精神，展现年轻人的勇于上进的风貌，实现我们医学生“仁爱”与“爱人”的职业追求。

问：将知识转化为技能，再将技能转化为能力对大学生而言非常重要，您觉得这种转化应该如何实现呢？

刘哲：这个问题非常好，我觉得这是一个知识内化的过程。一个人首先通过学习获取新知，慢慢地从外来的知识变成自己所学，这是一个知识沉淀的过程。而后通过模仿、运用等表达方式输出技能，外化表现为能力，这是一个知识升华的过程。经过知识的学习，再到结合自己的理解与特长发挥出来，这时技能就转变为能力。这种知识到技能、技能到能力的转变，正是一个人把外来的知识真正内化的过程，也只有当一个人把所学知识变成一种活学活用的能力时，才说明他完全地理解了知识的内涵，并能学以致用的加以发展和推延。

本学期我负责的《细胞生物学》、《智能医学发展前沿》等课程给大家布置的作业刚好与这个问题相吻合。我们希望通过课堂授课将基本理论知识传授给大家，同时也鼓励同学们发挥能动性，在课下拓展获取更多的知识素材，完成专题演示式作业，在充分理解课堂所学的基础上实现知识点的再表达，通过问题导向与产出导向相结合，把专业知识真正转化为专业能力。

2019年我校研究生创新人才培养课程《医学影像与分子探针》（左2为刘哲老师）

问：知识内化的过程就像正反馈循环一样，把知识转化为技能，把技能再转化成能力，有能力再获取更多的知识。这里还有一个关于自我管理能力的问题，即大学生应该怎样做好自我管理，刘老师您有什么看法和建议吗？

刘哲：自我管理，我的理解就是在没有约束的环境下，能动地做好自己的人生规划，这是衡量一个人是否具有良好自我管理能力的重要体现。

我读大学的时候，除完成课业任务外经常去图书馆看课外书，那个时候还没有网络，我们的课外知识大多是通过书本阅读获得的。从《三国演义》到哈佛商学院的案例教材，从GRE的考试书籍到《青年文摘》、《演讲与口才》等杂志，图书馆有什么我就看什么，后来上了研究生，我还读过一些中国古代建筑的书，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美国国情咨文演讲等等也很关注，这不仅在专业学习和研究之余调节了我的思维，也在无形之中拓宽了自己的知识面，培养了积极向上的心态。所以，自我管理要对自己有一个清晰的认知——需要补充什么、短板在哪里、获取哪些知识与技能更有益，这是我对于自我管理的个人理解。

问：那么，刘老师对于我们这些刚刚开始接触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您能否推荐一些书籍以便帮助我们实现自我管理呢？

刘哲：在同学们专业学习之外，我推荐大家多接触一些人文方面的知识，特别是多读一些中国传统文学著作，包括经典小说与古典诗词，这样既可以陶冶情操，也能够具备一定的文学素养，为自己的生活增添更多的乐趣。

我个人特别喜欢读林语堂先生的著作，比如《苏东坡传》、《京华烟云》、《吾国与吾民》、《生活的艺术》、《红牡丹》、《朱门》、《风声鹤唳》等等。现在大家对于书籍获取的渠道十分丰富，可以去各种APP上听小说，睡前养养神也蛮轻松的。

此外，作为医学专业的同学，大家可以多读一些心理学的书籍，一方面更好地有利于自身的心理发展和成长，另一方面也有利于增强换位思考的服务意识，了解病患的心理变化与所思所想。以前有位医生朋友写过一幅字叫“剑胆琴心”，说明从医既要有坚毅的胆识和魄力，也要有细腻的仁慈与爱心。来日方长，相信我们的同学们通过今后的学习都能成长为全面发展的专业人才和医学大家。

问：谢谢刘老师。最后，您能向我们分享一下在教学工作中的感悟，以及对教育工作的看法吗？

刘哲：我们常说：“教学相辅、教研相长”。一方面，学生的“学”与老师的“教”是相辅相成的，教师要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和教学能力，创新教学手段，丰富教学形式；学生也要努力领会和把握老师传授的知识，师生的“教”与“学”相互促进才能达成最终的学习目标。另一方面，老师须不断更新专业前沿知识，将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融入课堂，创新教学方案，改进教学模式，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引导学生形成探索式思维。

2019年新生入学迎新现场（左为刘哲老师）

我们常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是一项长久的事业，人才的培养对一个国家和民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作为一名教师而言，我们不仅要对学生投入爱心、耐心和恒心，还应该严于律己、率先垂范，以人性化的方式、丰富多彩的形式内容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因材施教，发掘学生的学习潜力，增强学生的专业技能，提高学生综合运用知识的意识与实践能力。

相信通过教学双方的共同努力，我们的年青一代一定能够在各自的人生事业中获得成功，我们的国家能以更加自豪的姿态为世界文明作出更多的贡献。

记者手记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访谈已经进入了尾声，这场师生间的交流在90分钟后依然意犹未尽。这轻松、熟悉而又引人回味的谈话为我们清晰勾勒出一位在异国他乡克服种种困难，在科研道路上披荆斩棘、矢志不渝的科研工作者的形象，同时也让我们再次认识了这位勇于开拓未知领域、致力于学科发展与建设的拓荒人。

在教学工作中，他以身作则，教学相长，重视教学内容与科技前沿接轨，启发学生自我思考与领会；在与学生的相处中，他亦师亦友，循循善诱且善于倾听。他会将蕴含道理的诙谐视频分享给我们，会主动询问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难题，也会在考试周暖心提醒大家用心复习。在未来的日子里，刘老师还会同我们一起度过美好的大学时光，做我们青春舞步的欢呼者，做我们豆蔻年华的引路人。